寒来暑往,岁月不居,又是一年立冬时。天气似乎也特别的应景儿,只一日的光景,气温就变得些许寒凉了。“立,建始也,冬,终也,万物收藏也”,秋收的景象,大抵还残留在人们的印象里,待到冬季,一切丰收的作物,便会全部打包收藏入库。我们熟知的一些小动物,也在开始准备过冬了。
有人说,冬天特别的单调,只有一种颜色,便是那圣洁的白;有人说,冬天特别的枯燥,只有一种感觉,便是那凛冽的冷。而我想说,冬天是最特别的存在,它美的纯粹,冷的真实。儿时的我,就十分的偏爱冬天。每次出门玩耍的时候,总是要在妈妈的唠叨中,带上围巾、棉帽、棉手套,在套上厚重的棉袄。待一切准备就绪后,我便会拖着臃肿的身子,投入到一片洁白中。而早已等待已久的小伙伴们,也愈发的兴奋。我们在冰面上溜冰,我们在雪地上打雪仗,我们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堆雪人。任由天气怎样寒冷,也阻挡不了大伙的快乐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对冬天的喜爱也越发深邃了。我开始理解诗人笔下对冬天的描绘以及真挚的赞美。那是“柴门闻犬吠,风雪夜归人”的疲惫;是“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”的孤寂;是“吹灯窗更明,月照一天雪”的清透;是“梅须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”的圣洁;是“北风卷地白草折,胡天八月即飞雪”的异常;是“晨起开门雪满山,雪晴云淡日光寒”的冷寂;是“侵陵雪色还萱草,漏泄春光有柳条”的惊喜。
说起立冬,就不得不说到雪花。每年,我都特别期待立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那带着期待、企盼、美好的小小心愿,在得到满足后,我就会迫不及待的冲进雪中。妈妈为我准备好的棉手套,也被我随意地丢在了桌子上。雪地上的我,兴奋地伸出了手掌,看着雪花落在手心上,然后渐渐融化。因为站得太久了,棉靴早已经被雪水浸湿。回到家,又免不了听妈妈的一番唠叨。可是,第二日清晨,那湿透的棉鞋已经被妈妈烘干,再次变得暖和了。
寒冷的冬天,人的思维似乎变得越发的活跃。我总是喜欢把旧时光翻阅出来,细细的品读。让特属于冬天的生动场景,在时光的剑影中被甄选出来。让那份久远的、质朴的、纯粹的、欢乐的情感,再一次的溢满心扉。此刻,冬天又这样不期而遇了。带着它特有的态度,带着它特有的温度,再一次走进了我们的生活。冬天,总是伴随着希望存在。还记得那句大家耳熟能详的话:“冬天来了,春天还会远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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