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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逝的美好

2019-08-26 10:46    来源:规划发展部    作者:韦鑫鑫

        “在鼓楼广场听着你,抱起吉他唱歌谣,我想起爷爷,只有哼着秦腔才能睡着,生于九零年代的我该如何素描。北马道的砖墙被涂上质疑的线条,骑单车长大的我们都已老去,锈蚀的永久再经不起大雨”。——《西安1990》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这首歌,我脑海里思绪万千。生于九十年代的我如今已不再年少,大多数同龄人也已结婚生子,而我们也将承担起家庭、社会的责任。随着社会日新月异的变化,新的事物层出不穷,而老的传统却被慢慢淡忘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得小的时候,我们一群小孩在田间疯跑,每天和泥土做伴,虽每次回家都少不了家长的一顿臭骂,但也是乐在其中。每到放假,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,摔方宝、或弹弹珠,娱乐项目虽少的可怜,但也玩得不亦乐乎。每到饭点,家长们都是走东家跑西家的找自家小孩吃饭,玩的正尽兴时,总会被家长硬拽回去,手脚挥舞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的时候,农村条件落后,村子还没有通电,每天晚上爷爷都会点一盏煤油灯,洋火是白天从门口来的收破烂那里换来的。每到夏天,村子里总会来一些卖西瓜的小贩,每次来都会先切两个西瓜给村民尝尝味道,我们一群小家伙是从不缺席。到了晚上,一家人在院子里铺个大的席子,我躺在爷爷怀里,听着“牛郎织女”的故事,等我睡着了,爷爷总会轻手轻脚的把我抱去房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的时候,来我家串门的邻里乡亲总是从不间断,爷爷在村里辈分比较高,又排行老二,所以来串门的都会喊他一声二叔。爷爷有着一身的手艺,锉刀,磨剪子,补自行车胎,剃头,只要乡亲们来找他,他总会帮忙。每到夏天,门口树荫下常见爷爷帮人剃头的身影,而我小时候的头发也是爷爷剃的,老旧的推子每次都夹的我喊疼,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爷爷没有再给我剃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的时候,一到冬天,我们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村子里来爆米花的了。爆米花的伯伯总是在不经意时骑着他那老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,带着乌漆嘛黑的小防火炉,像一颗葫芦状的炮弹,支在小小的火架上转呀转,等老伯把它卸下来的时候,我们双手捂住耳朵跑的老远,听着传来“嘭”的一声,那就代表着一堆白花花的爆米花出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呢!孩子们每天都是抱着手机,坐在电脑、电视机前,五花八门的零食充斥着孩子们的周围。而成人的世界里,爆米花只出现在电影院那些冷冰冰的高科技机器里,当年卖爆米花的伯伯早已消失在人海。就连我眼中无所不能的爷爷不知从什么时候,也弯下了他笔直的腰杆,也许在不久的将来,他会尘归尘,土归土,还有他那一身的手艺也将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    静静看着天空,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,细细品味着那些渐渐逝去的美好,把自己感动的热泪盈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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